病情,哪里有工夫去管旁的?
她不知道,但是林宇泽说不准能知晓。
要说秋菊这个丫头,真是个机灵的,她去了李清浅处,将方才苏音音所言,一五一十地跟林宇泽背了一遍。
据林宇泽所说,苏府如今倒真是有些麻烦事情。
说起来,也是巧了,正因着林暖暖跟苏府有些瓜葛,林宇泽也同薛明睿一般,探查过苏府,原来苏府真正靠的其实是京城那边的生意。
这些话,三言两语的,说起来繁琐赘叙,秋菊只是一语带过,林宇泽只让秋菊带话给林暖暖,苏府的苏木生,根本就未曾有阿芙蓉中毒的迹象。
也就是说,苏木生压根儿就不像是个用过阿芙蓉之人。
这话林暖暖信,毕竟,只要是用了阿芙蓉的人,就算时日尚短,那都是有些症状的,林宇泽对李清浅有自责之心,对于阿芙蓉应是非常上心,若苏木生用了阿芙蓉,那么林宇泽不会不察觉。
可既然苏木生不曾中阿芙蓉之毒,那么苏音音为何要说谎呢?
林暖暖又看了一眼,正停下来的苏音音,颇有些疑惑不解。
许是见林暖暖久久不说话,自己如此说人家的婢女,总归是有些失了厚道。
她忙讪笑道:
“暖暖,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个秋菊,如此对我,倒是没有什么,毕竟我俩相处多年,可若是陆雨沫来,那就不好说了。”
她的话,林暖暖原不曾放在心上,可苏音音如今这般模样还是让林暖暖有些失望起来,她不由想起了那个风|流倜傥的宝二爷曾经说过的话:
“女儿未出嫁之前是颗无价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不好的毛病来;
再老了,更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分明是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三个样来?”
林暖暖悲哀地发现,自己儿时的玩伴,如今还只是个快要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