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我当时的情况,还有我现在这身子,若是对方是高手的话,我怎能发觉!反之,苏苓空无内力,若房顶上的是她,我又怎会察觉不到!”
这类似于阐述又好似辨别的话,似乎取悦了夏绯绵,总之她眼底蕴含的怀疑,也在渐渐退去。
两个人相坐无言,而沉默的时间过得很快,不多时夏绯绵忽然问道:“楼越国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楼铭真的已经痊愈了?”
提及此,夏绯绵清晰的感觉到从楼湛的气势瞬间就变冷了不少,眼眸也开始渐渐阴暗,随即便眯着眸子,看着不远处染上了一小撮灰尘的桌案,冷笑道:“上次大意了,没想到竟然被他给逃了!不过就算他回去又能怎样,我既然敢做,就从不怕他发现!待我和太女成亲之后,以太女皇夫的身份回到楼越国,就不信父皇还会对他一如既往!”
“楼越老皇帝恐怕也想不到你会成为南夏国的太女皇夫!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可有眉目了?”夏绯绵看着楼湛冷光乍现的眸子,随即话锋一转,便毫无预警的问了一句。
而楼湛微微侧目,凝望着夏绯绵,说道:“我曾经试探过苏苓,但是她对宝藏的事似乎真的不了解!而且当初我在齐楚国的时候,发现暗中又好几拨人都对凤家宝藏虎视眈眈!”
“呵!如果她真的是凤家的后人,那么就不可能不知道宝藏的事!除非当年外姓王的幸存者,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你说她娘叫凤茹筠是吗?”夏绯绵此时已经通过楼湛知道了不少苏苓背景的事。
而楼湛说着就点头,“是叫凤茹筠没错!但是我派人调查过,凤茹筠的身世有些诡异!按照消息上称,她嫁给苏宝生之前乃是一个花楼的花魁,但是以她这样的身份,是断然不可能会嫁给苏宝生的,而且听闻苏宝生对她格外的疼爱,对待苏苓也是同样!
但不论我如何调查,几乎所有的消息都表明她是花魁,但我曾在暗处观察过凤茹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