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喝茶。”吴雅氏给直郡王倒了一杯茶,这才敢坐下,也是只坐了三分之一的凳子。
“不必紧张,许久不见你,你在屋里都做什么?”直郡王可有可无的问,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只是觉得闷罢了。
“也就是做做针线,奴婢不识字,有时候听听伺候的人唱个小曲儿。”吴雅氏道。
“不识字可以学,明儿起,就学吧。女人家,也要看看书才好。”直郡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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