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给她,然后一生守护着她我就心满意足了。”
净禅子叹气道:“你这是心魔啊,冲和,你可知自私是什么吗?一个人有颗果子不想和别人分享还算不上恶劣,他如果吃不着又不希望别人吃着这才是最大的自私啊。”
周冲和忽然痛哭流涕道:“师父,我该怎么办?”
净禅子慈祥地看着他道:“你还年轻,须知人生就是如此,随着阅历的增长你可能会放下一些东西,但是有些执念会伴随你一生,看淡些也就就好了。”
周冲和难过道:“师父也有执念吗?”
净禅子掻了搔头道:“有啊。”
周冲和本想再问,但看师父的表情显然是很难为情的事,又怕惹得师父不高兴,只好硬生生忍住了。
净禅子整理了一下道袍,小声嘀咕道:“你以为我不想夏天穿裤衩背心出门吗?哎……”
……
王小军把车开出武当时天光已经放亮了,他激战了一夜,这时口渴难忍,于是停车从后面抓过一瓶水来一气灌了多半瓶,他无意中看了副驾驶一眼,只见陈觅觅已经浅浅地睡着,她的半张脸埋在长发里,眉头微蹙,朝阳映射在她身上,有种楚楚动人的光辉。王小军仍保持着喝水的姿势,却不禁看呆了。
陈觅觅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扫了王小军一眼道:“专心开你的车。”
王小军颇觉尴尬,顺势把水递了过去,陈觅觅接过来一口气喝干。
王小军嘿然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下决心要把你带离武当,没想到最后是用的这种办法。”
陈觅觅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接茬,顿了顿道:“我们下面去哪?”
“哎哟,差点把老胡忘了!”王小军急忙掏出电话打给胡泰来,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
“他在哪?”陈觅觅问。
“火车站呢,没找到人,意志挺消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