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意的注视下，楚渔突然癫狂大笑。

“哈哈哈……”

后知后觉的董绮罗搬着椅子往楚渔那边挪了挪，随之一把抓紧了他的胳膊。

“渔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别自己憋在心里，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帮你想办法啊！”

楚渔不作回响，依旧自顾自的放声狂笑。

笑着笑着……

就哭了。

哪怕是曾经和楚渔相伴多年的上官冷琊，也从未见过楚渔流过一滴眼泪。

在“公爵”心里，“判官”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祇。

他不会受伤，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受伤。

“冷琊！”

上官冷琊和董绮罗错愕失神之际，楚渔倏地攥紧了前者手腕。

他颤抖着，难以自抑的颤抖着。

泪水自眼角滑落，如今醉意袭脑，他终于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假装坚强了。

“小妖死了！我的兄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