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虽是不如北辽中心繁华,但却是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并且常换地方,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阳拂柳明明就是不想惹一身骚在身上,却是当着钱碧瑶的面如此说,这让钱碧瑶愈发对她感激不尽。
“梦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拂柳,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这个做娘亲的没用啊……自己的女儿竟然都保护不了,还要她……”
钱碧瑶想起一个人在北辽漂泊的郦梦珠就心疼,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悲从心生。
“唉,最近这都是怎么了?原本长亭妹妹去了书院之后,能学会为人处世之道,能明白何为长幼有序,谁知,郦府的却是接二连三的出事。每每到最后都能跟长亭妹妹扯上关系,真是让人心寒,又心痛。”
阳拂柳见钱碧瑶对自己满是感激,自是知道时候到了,就开始将话题往长亭身上引。
钱碧瑶一听到长亭的名字,整个脑袋都要炸开的感觉。
“那个小贱人……小贱人!!”钱碧瑶现在除了骂,也想不出别的词了。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连出门都不能,还如何去找郦长亭算账。
“大夫人,我只听说你滑倒受伤了,却没想到伤的如此重,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呢,即便是在自己院子里,也不能大意了,想着长亭在凌家书院都能处处给我下绊子,在这郦家更是有恃无恐了,说不定大夫人不小心滑倒了,就是她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呢。”
阳拂柳继续挑拨着。
钱碧瑶咬着牙,嘴唇颤抖。
她哪里能说自己这一身伤痕累累都是被郦震西打的和逼的呢!如果不是为了证明清白唬住郦震西,她何至于用剪子刺着自己胸部,那是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啊,现在上面已经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将来能不能消去还不知道!
就算不是郦长亭害的她受伤,之前种种,也跟那小贱人摆脱不了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