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笑起来,之前阴霾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这时,殷铖终是抽出空闲,第一眼便寻到她的身影,快步走到她身边。
“郦震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相信不一会他就会到了。”殷铖开门见山道。
长亭点点头,“还没恭喜你呢,似乎是距离你的目标又进了一步!”她这话,听着褒贬不定。
殷铖抬手摸摸鼻子,深邃眼底,隐着冷冽杀伐,面上,却是沉稳历练不动如山。
“他不是将面子看得比天还大吗?现在过来,不是自取其辱来的?”长亭挑眉,冷冷道。
“今晚本该是郦府的腊八晚宴,听说钱碧瑶放出的烟花竟然是棺材图案,别告诉我,这与你无关!”殷铖笑着问她,没有丝毫打探的意思,眼底隐着的是一闪而过的赞赏。
长亭双手摊开,满脸无辜。
“的确与我无关嘛,我不一直作为司徒老将军请来的客人在这里寸步未离嘛!若说有嫌疑,嗯……也是你的嫌疑比我大一点。因为,你刚刚出去了一小会,而我,自始至终都在。”
因着与肖寒在一起练就的伶牙俐齿,此刻对付起殷铖来,自是绰绰有余。
而殷铖偏偏也吃她这一套,仿佛这样伶牙俐齿的反驳他,揶揄他的郦长亭就是他想要看到的郦长亭。
“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想办法自我澄清一下,不知,郦三小姐可否有法子让我摆脱嫌疑。”殷铖看着她,墨瞳发亮。
“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法子?”长亭挑眉,眼底笑意阑珊,却是一抹戏弄的神采一闪而过。
“悉听尊便。”殷铖抱拳,气度高雅傲然。
“有一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意思就是说……你干脆就当众承认了就是你做的,等你受到千夫所指时,说不定……嗯,说不定那幕后之人良心发现,就出面救了你,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