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这之前,他们之间究竟还经历了什么?
他一定要知道。
十九没想到尽余欢这么快就冲破穴道追了上来,正准备扬鞭提高车速,却被肖寒出声制止。
“停下!”他仍是抱紧了长亭,她现在身受重伤,不适宜马车快速的颠簸。
马车稳稳停下,肖寒拿过金疮药,先将她表面的伤痕处理干净。
“长亭!!”
见马车突然停下,尽余欢在接近马车时翻身下马,正欲掀开车帘,却被十九抬脚踹下了马车。
肖五爷和郦长亭在车内,岂容任何人打扰。
尽余欢之前一心想着见到长亭,根本没做任何防备。此刻见前面有人守着,他急于见到长亭,竟是直接踩在了车轮上,推开茜纱窗朝车内看去。
他大半个身子都探进了马车,额头上的冷汗弟弟落下,赤红的眼底还有未干的湿润。
“肖寒!你要带长亭去哪儿?”尽余欢伸手想要抓住长亭,却被肖寒侧身闪过。
尽余欢看着在肖寒怀中昏睡过去的长亭,那般苍白失色的面容,还有手上脖子上的斑斑血痕,心脏徒然收紧。他与肖寒,平时并无接触,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因为肖寒教授长亭琴棋时,他在外面等着长亭,与肖寒打了个照面而已。但是此刻见肖寒如此如珠如宝地位抱着长亭,尽余欢心下,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危机感乃至是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肖寒究竟要带长亭去哪儿?
肖寒瞥了眼尽余欢,掌心无意识的握紧了长亭挂在腰间的玲珑球,尽余欢也有同样的两个。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淡去,冷郁无情覆满面容。
“长亭!你醒醒啊!你刚才不是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吗?你放心,我没事!我好好地!我还活着,你听见了没有?长亭,你听见了没有?!”尽余欢沙哑着嗓子喊着,目赤欲裂。
肖寒抬眼,寒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