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儿子,能为失去的母亲做的事情,便是守住她的安宁,不至于在十多年之后的如今,仍然被拿出来说道。
她心中有思虑,却是听得慕容渊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碰到了伤口。是苏云初下意识的想法。
其实,碰到的伤口于慕容渊而言,根本就没怎么样,不过是他感觉到了苏云初的晃神而已。
他吸气,引来苏云初的紧张,转脸却看着慕容渊一副没事的样子,苏云初也知道了是慕容管渊戏耍了她了,没好气下手更重了。
一番因为想起了月妃而产生的插曲,就这么中断了。
慕容渊只轻笑了一声,将苏云初拉到身前,“阿初,手粗糙了。”
苏云初瞪他一眼,几个月沙场生活,她的手要是还能白白嫩嫩才奇怪,却还是似笑非笑看着他,不理会某人已经将他圈入了怀中,“嫌弃了?”
慕容渊可是喜极了苏云初一双可以揉捏的手,只轻轻握在手中,摩挲着浅浅的茧子,放到唇边轻吻,口中的语气有些散漫,但眼神却是认真无比,“阿初,仅此一次,日后,你这双手,我要让她免苦免累,我要给阿初这天下最好的一切。”
苏云初听着他这句话,看他坚定的眼神,她明白了慕容管渊话中的含义,这天下最好的一切,若非是至上的权力,如何能够将自己保全在诡谲的的风云中,以承诺出这一句“给最好的”?
定定看了一会儿慕容渊,苏云初开口道,“手护得那样好,要来做什么?”
慕容渊将她搂紧了一分,“给我搓背咯。”
苏云初看着他,“说好的免苦免累呢?”
“阿初,累的是我。”慕容渊将她再搂紧一分,让她感受着,意有所指。
苏云初低咒一声,“流氓本性。”
慕容渊低声,“只对阿初流氓。”
苏云初扶额,低声,“这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