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临去战场之前对我说的话,他说他回来便会去和父皇求旨赐婚,可他却是再也回不来了……我恨北梁,哥,我好恨!”
那件事情,悠落一直都忘不掉,那个人,悠落也忘不掉,那个既是他性命相交的兄弟也是朋友的人,那个少年战将,那个悠落心系多年的青梅竹马,已经被掩埋在了西原和北梁的战场之中。
说是悠落请命而来大新,其实,怕是没有人比悠落更想要两国联盟了,北梁夺走了悠落最心爱的男子的性命,悠落对北梁的恨意不比别的人少。
轻轻拍了拍悠落肩膀,悠落终是控制不住,在拓跋绍的肩头失声哭了出来,一边小声呜咽,一边问道,“他是不是怕我到了大新之后便会忘了他,他才出现的?”
可她不需要拓跋绍的回答,“哥,我不会忘记他,永远不会,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一直都在……”
这两年来,悠落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因着想起司空而痛哭流涕,拓跋绍却是想不到,因着那一个梦,让悠落有了发泄的出口。
不过,发泄出来也好,总比闷在心中好得多了。
晚间,一番沐浴之后的慕容渊回到里屋的时候,就看到苏云初还未上床,仍旧是坐在软榻之上看着一本厚厚的什么的东西,
眉头一皱,这大冬日的不在床上呆着,竟是坐在软榻之上,都不会受寒么?
可苏云初浑然不觉某人的不爽,依旧专心致志看着那本拓跋安的病情记录,她口中的病历。
按照记录来看情况还算是不错的。
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苏云初心中一软,说来她与拓跋绍之间不过多的是合作关系,当年的医治拓跋安不过是为了图日后,但是,摒除这一层合作关系,也算是一份交情了吧,尤其是和拓跋安这孩子之间,更是纯碎一些,而她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坚强的孩子。
她虽是对着拓跋安好,但是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