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寒着一张脸坐在影院的包厢内,周围的灯光昏暗,屋子里开着暖气,却好像冰窖一样。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一直不断的响着,傅寒川一个没接,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紧握着的手指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铃声安静下来,他嚯的站起来,大步的走了出去。
古华路,宋妈妈看到傅寒川回来,一个字都不敢说,很有眼见的躲进了厨房。
保姆之间也有联系,宋妈妈出门买个菜,遇到之前在这栋楼做过的保姆,那位拉着她问怎么回事儿,宋妈妈听到人家说的那些闲言碎语,直言没有的事,然后就匆匆回来了。
主人家的事儿,她哪里敢多嘴。
傅寒川直接回了房洗澡,冰冷的水从头浇灌而下,依然不能泄他心头怒火。
“砰”的一下拳头砸在瓷砖面上,蜿蜒的血迹滑了下来,又被水冲刷干净。
……
傅家老宅,卓雅夫人昨天晚上被傅寒川气到,夜里一整夜没睡好,近中午了才起床。
她的精神不好,满脸倦容,此时歪坐在客厅沙发,让佣人给她捏肩颈按摩。
傅寒川怒气腾腾的走进来,夏姐端着炖好的燕窝送来给卓雅夫人,路上看到他叫了一声:“傅先生。”
傅寒川看都不看她,径直的走到客厅,夏姐看他的脸色不对,惴惴的将燕窝盅放在茶几上,小声道:“夫人,燕窝好了,要盛出来吗?”
卓雅夫人看了一眼傅寒川,对着夏姐示意了下,夏姐拿了小碗将燕窝盛出来。
卓雅夫人对着傅寒川道:“一来就拉长着张脸,你要是不愿意来就出去,没人让你过来。”
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为了个女人一而再的气她,卓雅夫人此时只想眼不见心不烦。
她从夏姐手里接过小碗,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燕窝,而傅寒川直挺挺的站着,气息极沉,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