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把她晾一晾的吗?
莫非同想到了什么,问道:“是不是跟祁令扬有关?”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不会是真的要……”
那时候,只以为他有那种念头,凭他对小哑巴的感情,他是绝对不会真的那么做的。
莫非同一口气屏住在了胸腔,不敢真的往那方面想。
只听电话里,男人冷静到令人发指的声音传来。
他道:“不离,我跟她的婚姻还在续存期,难道我自己往自己脑袋上种草吗?”
莫非同一口气憋到肺疼,破口大骂了起来:“滚你丫的神经病,傅寒川,你特么的还是人吗!”
小哑巴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被这两兄弟这么算计踢来踢去!
傅寒川的耳膜微微发疼,他掏了掏耳朵,唇角挂着冷酷的笑意。
她觉得他是一根刺?
傅寒川掐断了电话,紧紧的握住了手机,掌骨传来阵阵痛意。
当他看向那一抹淡月的时候……
今晚的月亮怎么这么模糊不清呢,好像沉在了水底似的……
莫非同听着手机那边嘟嘟的忙音,气得摔了电话。
“气死老子了,老子还没骂完呢!”
手机在沙发上弹了下才滑到沙发的缝隙里,莫非同抓起茶几上的酒一口喝了,骂骂咧咧的对着手机道:“傅寒川,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个疯子!”
继承人之位有那么重要吗,坚持到了现在,就这么分开了,疯子,神经病!
莫非同骂了一顿,想到了什么,又从沙发缝隙里挖出了手机,抄起手机急匆匆的往楼下跑去。
……
这种日子,就应该庆祝一下,庆祝她回到了自由身。
苏湘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坐在阳台难得的自斟自饮。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