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咧唇角,傅寒川一向西装笔挺,什么时候这么不在乎形象过。
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说道:“你不是去接苏湘出院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一提到那个女人,傅寒川手里的啤酒罐都被他捏变形了。
裴羡想,大概小哑巴又刺激了他,而且还刺激得不轻。
“不妨说说?”
“她不肯跟你回来?”
傅寒川将啤酒罐丢在了地上,说了在那里见到祁令扬的事情,然后满不在乎的道:“她说要离婚。”
“……”
裴羡有些无语,苏湘那份声明都公告出去多少天了,他这个时候发的哪门子脾气。
要吃醋,也不能这么吃吧?
苏湘要是能为了一个别的什么男人跑了,早就跑了,还用得着在傅家水深火热。
“我说,你该没有告诉她,你扣下了那份协议,没有签字吧?”
傅寒川瞥了他一眼道:“她没脑子吗?”
如果他签了字,离婚证这会儿搁在房里都长灰了。
裴羡手肘支着膝盖,两根大拇指转着圈,有些头疼的看着前面那个低情商的家伙。
“兄弟,从她发出那个声明,到现在为止,你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又发过几条信息?”
“除了她山上受伤送进医院那天外,你可还曾去看过她?”
“……”傅寒川一口一口的喝闷酒,跟喝自来水似的。
“你对她不闻不问,你希望她是对你是怎么想的?”
“在你看来,你想等这件事解决了,再让她回到傅家,这是你决定下来,你安排好了的事情,可是在她觉得,会以为你就此可以摆脱她了吧?”
“她是哑巴,不方便说话,可是傅少,你的话是不是也少了那么几句,至少少说了关键的解释?”
“她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