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打听,只悄悄问了几个人,那些人并不知奴婢的身份,爱搭不理的,奴婢谨遵殿下的话,不敢以势欺人,就只能回来了”
四皇子立时板起脸:“咄,吾叫你办事儿,怎么能办不好?你还是不是吾的人?还听不听吾的话?”
那小监委屈得要命,都快哭了:“哎哟喂殿下,奴婢就是个小小内侍,侯爷家里的事儿,奴婢怎么好多打听?万一人家猜到奴婢是在帮殿下打探……”
“住口!”四皇子飞快打断他,虽竭力绷着脸,可他的耳尖儿却开始泛红,且很快漫开,渐染双颊,整张脸都红了。
现在的他,瞧来越发像个孩子
闹了个大红脸的孩子。
他一下子慌了神,所幸那小监正自扶地,并未抬头,自然也瞧不见他的大红脸。
四皇子眼睛转了转,探手从案上拿起本书打开,挡在眼前。
那大大的书本,恰好遮住他大半张脸脸,他在书后吁了口气,旋即又似想起什么,面现羞色,颊边红晕越来越深,大有向脖子漫延之势。
“咳咳。”他假意咳嗽一声,尽量由喉部发音,以使声线低沉,以达到威严的程度:“赵安康,你办差不利,罚你打扫书房十日。”
他拧着眉毛,捧在手里的书并不敢移动半分,生怕露出红红的脸来。
“是,殿下。”那叫赵安康的小监垂头丧气地道。
四皇子偷偷从书页上方瞧他一眼,张嘴笑起来。
因无人得见,这笑容遂长久挂在他面上,洗去他眉间冲淡,是少年人的稚气与张扬。
他拼命忍住笑,又道:“还有,罚你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十篇,限期半个月。”
赵安康“嗷”地叫了一嗓子,爬在地上哀求起来:“殿下啊殿下,奴婢求求您,能不能宽限奴婢几日哪?可怜奴婢学写字儿还没半年呢,委实抄不了那么快啊,殿下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