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都水渍渍的。
他难受的厉害,可动也动不了,只能晕乎乎的瘫在哪儿。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慢慢恢复,视线也逐渐清晰。
“……”
戴函愣了半天,根本不晓得是自己经脉粗大,才勉强承受住了冲击。他扶住椅子把手,猛地一起,噗嗞!
竟然发出了一种从泥潭里拔出身的怪响,往后一瞧,好家伙!整张椅子都变了颜色,被汗水沤的又湿又黄。
“什么鬼东西?”
他不禁惊恐,拿起茶包就要扔,随即又顿住。
咦?
他拧了拧脖子,抻抻胳膊踢踢腿,好像,好像轻巧了一些,之前的疲惫也完全消失。
“……”
戴函不傻,第一个反应是收好茶包,第二个反应是抓起电话。
“喂,爸!家里的王八塘千万别卖!给多少钱都别卖……哎呀,你信我的,我是你儿子,还能骗你么?对了,你再打二十万给我,电话里说不清,回去跟你细讲!”
…………
峨眉山市,药厂。
这座城市以旅游业和服务业为主,其他产业都不太发达。原本有一家小药厂,半死不活近乎关门,可就在去年,一家在业内排行前三的国企突然临幸,直接收购。
结果便是,峨眉制药新鲜出炉。
此刻,公司的诸位高层和研究人员,正陪着一位大大大领导视察,并讲解道:“我们以各种草药为原料,制作不同剂型的成药,已经有上千年的理论基础和临床实践,包括丸、散、膏、丹、酒、膜等四十多种剂型,基本不会出错。”
研究员引着领导上前,指着培育室中的一株植物道:“您看这个,这株叫白芷,主治风寒感冒、头痛鼻炎等等,也可作为香料。以前有一种药叫风寒感冒颗粒,就是以它为主。感冒这东西因人而异,吃了同一种药,有的人可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