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又等着我出门才能认出易容后的我。你和他很熟?”
“原来是这样!”龙胤这才了然:“龙澈的几位皇子里面,也就他像样儿些,因为年岁相差不了多少,从小也比较亲近我。三年前他离开东陵的头一天晚上来看过我,得知我是中的毒,然后第二天一早他便离开了。我怀疑他或许是知道了龙澈的某些事某些做法,不能理解和释怀,才会想着离开那个腌臜的皇宫。”
君绮萝这才转身面向龙胤:“阿胤,可以对我说说吗?我们就快成为一家人,有什么事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去面对。”
龙胤对皇室的态度,实在算不得恭敬,这不是一个臣子对皇室该有的态度,而皇室却一味的忍着他不过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利罢了。在她的认知中,龙胤或许狂或许傲,但是还不至于不知轻重,她心中早在怀疑必定是龙澈做了什么让他不得不在意的事,让他无法对龙澈恭敬罢了。
黑暗中,龙胤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才道:“我怀疑父王的死和我的中毒与龙澈有关系!我有种预感,三年前那场战争,根本就是龙澈联合北戎皇帝而设下的计,为的就是瓦解手握飞鹰骑的晋王府!毕竟有那样一个势力在手,又有哪个君王能安然坐在那个位置上?”
“怎么会……”君绮萝愕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拔高,赶忙压下声音道:“怎么会这样?他居然以两座城池,十数万将士以及五千飞鹰骑为代价,只为铲除晋王府?”
这样罔顾将士性命的皇帝,还配为一国之君吗?
“这些只是我的怀疑而已,我手上并无一点证据可以证明。”龙胤说着,为君绮萝讲了东陵国开国之初的事:“东陵国建国伊始,我晋王府的老祖宗龙应琪才是众望所归的皇位承继者,只是他无心帝位,便把皇位让给了他的哥哥龙应轩。龙应轩赏了当时的得力大将,封了四大世袭王府,并承袭十万兵权,他为表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