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者。
所以这个时候,家里多做多错,陛下乾坤独断,天下事何事能逃过陛下之法眼?
万万不可因小失大!”
“老天爷!”
听完贾琮一席话,王夫人忍不住惊念一声佛号,道:“竟还有这么多说法?”
贾政连连点头道:“是啊,宫中凶险之极,多做多错,了不得!若非琮儿提醒,吾等险些犯下大错!”
贾琮微微皱眉道:“此法应该不是老爷太太的心思,是何人与老爷太太出的主要?莫非居心叵测?!”
贾政闻言面色一变,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也变了脸色,迟疑了下,道:“是你舅母……她,应该不会有歹心吧?你大姐姐也是她嫡亲外甥女儿。”
贾琮眼眸微眯,沉声道:“太太,论理琮不该妄议长辈。但老爷、太太为至亲之人,琮便不讳言心思。王家虽是太太娘家,王家舅舅也是极好之人,但那舅母并非贤能之辈,远不及太太万一。先前她与王礼合谋于琮,妄图置琮于死地,以贪沁芳园香皂买卖。王礼被流放三千里,病死途中,便结下了大仇。当然,此事许是琮生小人之心,但是,对一个丧子妇人之心,终不能不防。琮倒不怕什么,以一介蠢妇之能,又能耐我何?可大姐姐在宫里到了极紧要之时,出不得半点差错。另外,宝玉心地纯善,不会防人,万一她真起了坏心思,害我不成,迁怒到宝玉身上,那……”
这话真真唬的王夫人去了半条魂儿,若是早先一日贾琮这般说,她必是不信的。
可经历了媵妾之事,王夫人心里惊怒之余,哪里还能坚信她那娘家嫂子?
在小姑子看来,嫂子从来都是外人!
她自然不知道,读书人上起眼药来有多狠……
长吸一口气后,王夫人点点头,看着贾琮忍不住道:“琮哥儿,往后你可多照看些宝玉,我如今就这么一根独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