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打发人去给贾清臣送礼,实在是……”
见宁观还这样的说法,赵氏愈发恼火,道:“实在是什么?你不就是在记恨贾家子的师父当面给你这个元辅之子难看,而你妹妹却给人家送了笔墨去,你就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是不是?你面子上过不去,就可以责骂羽瑶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当兄长的担当?
你当面去给人家难看,还想使计挑拨离间人家,你爹爹是怎么训你的?
自作聪明!
你那都是小聪明,你妹妹为了给你补错,方才给人家弟子送些礼圆一圆。
你倒好,那样的话,也是你能骂出来的?下作东西!”
这时,屋里响起一阵委屈虚弱的哭声。
赵氏闻言,又怒又心疼,斥道:“还不快离了我这地儿,愈发没长进了!好歹你只是个宰相公子,你要是个王子皇子,还有我们娘俩儿的活路?”
这话让宁观唬了一大跳,他匆忙看了眼周围的嬷嬷丫鬟,急道:“我的娘啊,这等话怎能乱说……”
赵氏却管不得这些,啐骂道:“该死的畜生,你连我也要一并骂了去不成?”
宁观闻言,气的差点吐血,却实不敢多留,唯恐再激得其母说出什么骇人之言。匆匆一礼后,退出门外。
待出去后,宁观才面目阴沉,想起那始作俑者来,咬牙切齿的恨然道:“这一回,我看你死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