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对贾琮相熟的国子监内舍监生却笑道:“清臣兄是不是太过妄自菲薄了些?国子监谁人不知,自开监以为,再无第二人勤学如清臣者。我等虽痴长几年,可这些年读书的时间加一起也没清臣苦学的功夫久,都荒废了。
祭酒大人和诸多教谕先生,都视清臣兄为今科的希望,却让我等内舍生员面上无光的很。
不过,我等却也不服的紧。
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被一后进压下,心中实有不甘。
不如咱们来个雅赌如何?
咱们就比比,这次谁能名列五魁首,谁能折得解元桂冠,如何?”
看着这位国子监的监生和他身边几个鼓噪之人,贾琮眼中浮起一抹古怪之色。
他在国子监内认得的人不多,可眼前这数人,贾琮却都认得。
倒不是因为他们是什么风云人物,而是因为,他们都是旧党一脉的子弟。
如今他们的祖父老子都被贬迁出京,他们是吃错药了么,在此寻事?
文人相轻虽是天性,踩他扬名也的确是一个极好的路数。
可别说他们学问平平,就算果真天姿纵横,这会儿也该低调行事吧?
看着他们眼中隐隐透出的得意和兴奋之色,贾琮心中总有种不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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