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左侍郎石川掌控。
他的老友工部右侍郎曹永,如今也心灰意冷,不再理会公务。
即使每日往衙门口去,也不过喝茶读书……
宦海数十载,始终忙碌沉浮,到了末了,却清闲了下来。
书房内,宋岩静静的拿着一本书品味着。
心中到底还有些苦涩的味道。
说一千道一万,旧党大势已去。
“祖父……”
忽地书房门打开,宋华走了进来,手里持一封信。
宋岩放下书,问道:“子厚有事?”
宋华中进士后,却并未选官,也未参加庶吉士的考试。
以父祖年老多病,需要奉养为由。
如今,宋华跟着宋岩在家读书,只等着宋岩乞骸骨的折子批复下来后,就举家南归。
宋华持信上前道:“祖父,小师叔遣人送了封信来。”
宋岩闻言白眉微扬,有些讶然道:“清臣?唔,拿来吧。”
宋华递上后,侍立在旁,等候吩咐,宋岩拆开信,读罢后,哑然失笑,将信又递回给宋华。
宋华接过后也看了遍,面色微微古怪起来。
宋岩问道:“子厚怎么看?”
宋华欲言又止……
宋岩轻笑一声,道:“子厚可是以为你小师叔太孩子气,竟拿这等事来叨扰我?”
宋华诚实道:“祖父,我不明白,小师叔并非家长里短之人,这些事,难道不是内宅小事吗?小师叔为何如此郑重拜托祖父出手相助?”
宋岩摇头道:“子厚,你可知如何做一名君子?”
宋华答道:“君子当行三纲,当张八目。”
宋岩再问道:“何谓三纲,何谓八目?”
宋华答道:“此处出自《大学》。所谓三纲,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