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是不可能翻身的,永远都不可能翻身的,只能躺平任嘲被摁在地上摩擦才能过活。
“唉——”吕徵看着已经无力挽救的棋局,啪的一声将棋子丢了回去,嘴上道,“时至今日我都想不通,子孝这般专情忠贞的人,最后怎么栽倒在一个浪子作风的人身上。”
姜芃姬笑道,“少音可知道人的本质是什么吗?”
吕徵不解何意,忍不住用眼神询问。
“人的本质就是重复又重复。你每回见我都要说类似的话,你不腻,我都听腻了。子孝是你师弟又不是你闺女,你像个被人抢了闺女的老父亲一样,一见到女婿就抓着女婿叮嘱了又叮嘱,伤心了又伤心。唉,老天爷开开眼吧,让你这辈子只有生儿子的命,要是生了个亲女儿,等你女儿及笄嫁人了,不相当于挖了你的心,你还不知要多难过……”
吕徵:“……”
这个诅咒太恶毒了!
吕徵这会儿有些后悔了,为何要跟着过来呢?
姜芃姬像是吃错了药,隔三差五对他精准打击,打击得吕徵开始怀疑人生。
一想到后半辈子都要面对这样的主公,吕徵顿觉人生都灰暗了,看不到一丝光明。
卫慈忍不住替吕徵说了几句好话。
姜芃姬环着他的脖子轻笑,温热的气息打在卫慈敏感的颈窝,哪怕卫慈心里没什么羞赧,但生理反应却很难克制,耳朵很主动得染上剔透血红,衬得肌肤越发细白。他抬手托着姜芃姬的两腋,免得她滑下去。此时的心情便如三月春风轻拂柳枝,一颗心几乎化成了水。
“谁让少音没眼色,难得寻到机会与你同行,偏偏又多了他们父女,有些事情不大方便。”
姜芃姬一想到这个就咬牙了。
她伸腿踩着卫慈的下摆,不着足袜的双脚在层层叠叠的石青色衣衫的衬托下更显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