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几个一样,稍微脱一件就瑟瑟发抖,跟个鹌鹑似的。”姜芃姬恶劣地笑,一嘴炮把政务厅三位谋士都给打击了。
“主公这话可就不对了……”
虽然他们身体素质的确比不过孟浑几个,但也不是白斩鸡啊。
姜芃姬眼睛一斜,道,“你们能大清早出去晨跑?”
三人默了一下,被窝不让他们起床,不跑。
源自北疆的羊毛源源不断送到象阳县城,为了不引起北疆怀疑,也为了避开青衣军和红莲教的争夺,每一批羊毛运送路线都不一样。
编制好的毛衣毛裤不仅要供应象阳县城的百姓,多余的还会售卖到柳佘所在的崇州。
价格自然不像这里那么便宜,至少翻了十倍有余。
崇州那块地方可比象阳县冷多了。
只是一开始售卖,毛衣毛裤并没卖多少,样式倒是没问题,材质他们没见过。
不过谁叫崇州州牧柳佘是姜芃姬的爹呢。
老爹亲自安利,底下的官员也顺势买了一身。
一穿上身,真的是保暖,穿着又柔软舒服,柳州牧卖的这个安利他们吃了。
慢慢的,毛衣毛裤打开了销路,不过数量有限,基本运到崇州就被买光了。
没有丝毫预兆,今年的第一场雪飘落人间,鹅毛那么大,天地一色,瞧着美极了。
姜芃姬在县府颁布一条政令,每家每户,房顶或者门前雪高于一寸便要罚款。
“虽说县城内大多都是新房,但积雪太多,依旧会导致房屋坍塌,防范未然。在我治下之地,不希望重演当年上京雪灾的惨景。希望所有县城百姓都能安安稳稳过了这个冬天。”
姜芃姬这条政令让不少百姓抱怨,但象阳县是县府说了算,百姓可以选择不执行,但县府也有权利收回租赁的屋子,将他们一家子全都赶出去。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