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人是意识到莫致远正在接近他,他不由得朝角落躲了躲,焦灼的目光锁在莫致远身上。
“少言,别来无恙。”莫致远讪讪一笑,露出嘴角的一颗金色虎牙。他将皮制手套摘下,拂了拂屋子中央的铁凳子,将皮手套放在铁凳子上,坐下。
角落中的宁少言并没出声,而是自顾自的瑟缩在那里。十一年,他一直都被关在这不足五个平方的小黑屋中,没有放风时间,没有人身自由,他被困得几近发疯。年年,莫致远都会跑过来折辱他一番,这么多年,他已经将这流程烂熟于心。
“哟,怎么这么沉默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吗?”莫致远阴鸷说道,眼中不含一丝温度,冷冷的看着角落中的宁少言。
那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刺伤了阮小宁,十分钟之内,救护车,警车全都呼啸而来。小宁没有抢救过来,宁少言也被以过失杀人罪被判无期。
那天起,他就关照过,要“好好”对待宁少言,一直到今天。
宁少言浑身一颤,立时像发了疯的野兽,“蹭”地从地上站起,脚镣手铐因为宁少言的剧烈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