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已经完全听不进她的话。

她眼中，只有杀杀杀这三个字。

方道之不死，她便永远不会停手！

“你们知道上神界吗？我知道怎么去上神界！我还知道上神界的来历！你这个圣殿领域，定然与那上神界有所关联的，你们不想知道吗？”

君凌夜冷冷站在一旁，就算想知道，也不会再信方道之的任何话。

方道之冷笑一声，道：“呵，你们以为我这数万年的道祖，是白做的吗？既然你们不肯与我做交易，我也便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君凌夜似是觉得有些可笑，冷嗤一声，道：“方道之，先前来杀人的时候，你怎没有想过要与我们做交易，此刻有生命危险了，才想起来要交易，你当人人与你一样吗？”

“且光是万年前，你逼迫凤兮跳下轮回台，你与我们之间，便再也没有反转的余地。”君凌夜的声音中的冷意，冰冷的仿佛能够浸透到人的骨子里。

“你、你怎么会知道？”会知道凤兮跳下轮回台，是被她所逼迫。

这件事，本应该除了凤兮之外，没有人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方道之，你千算万算，是不是唯独没有算到，凤兮和宋七七，能够觉醒血凤的弑杀本性。”君凌夜锐利的眸光，冷冷朝她射去。

方道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的！

即便是同为血凤一族的她，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的就是，宋七七能够红眸化魔，觉醒血凤本性。

即便她与殷皇，同为血凤一族，也不能办到。

万年前，是她拿殷皇的尸骨，逼迫凤兮跳下的轮回台，遥想那年，方道之觉得，自己当时，或许就不该只逼迫她跳下轮回台，而是直接将她的魂魄打散，魂飞破灭，让她再也回不来！

只是万年前的凤兮实在太强，她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