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下边。
在手被压住的时候庄纯突然挣扎,小手乱抓一气。
别问殷显为什么角度摆的这么合适,竟然让庄纯在张牙舞爪的时候抓住他那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某个不和谐小怪兽。
就在庄纯抓住那已经僵硬得不能有任何弯曲的火热小铁棍时,殷显倒吸了一口凉气。
唉吗,原来被她抓住的感觉才是最舒服的。
…………和谐万岁的分界线…………
庄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疲惫不堪,尤其是自己的右手,有一种脱力的酸麻感。
她从g上坐起后发现殷显不在,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不过走的很好。
这*差点没把她给累死,她*的梦都没停过,要不然就梦到被狼追,要不然就梦到被狼舔,还梦到她想抽出棍子揍狼却干拔也拔不出来,滑溜溜的让她总是脱手。
尼玛,做个梦都差点被累死的人这世上除了她还有谁?
庄纯嗅了嗅发现房间里有一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味道特别浓烈,她闻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源。
直到叮当给她端来水她去洗脸的时候才发现那味道似乎是从自己的手心传来的。
尼玛,她不是大半夜的把肉虫子给拍扁流出脓了吧?这味道……
卧槽,酸爽。
庄纯洗漱完毕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叮当把庄纯脱下的衣服拿走,庄纯不太适应让外人洗她的衣服,推脱再三也没能阻止叮当。
柳阁老和柳清湛已经收拾好坐在客栈的一楼,他们看到庄纯从楼上走下来后让人上菜。
饭菜都是柳府带来的厨子做的,主要是为了安全。
“纯儿,看你好像没睡好的样子,怎么了?”柳清湛一脸关心的看着庄纯。
“没什么,换地方有些睡不踏实。”
庄纯怎么也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做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