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正经的六品,老子吃你的米了还是拿你的俸了?你这土鳖管得到老子?”
六品千户差不多也就相当于正式的团长了,李吴山虽然是个从六品的武备,但却是临时任命,而且双方不是一个系统,不存在谁指挥谁的说法,何况李吴山的官职本就比千户低很多,人家当然不会听他的。
“好狗不挡道,再不起开让路,老子就要动刀子了。”千户拔出腰刀,在李吴山面前呼呼虚劈了几下,咬牙切齿的大骂着:“自家姓名要紧,管你是天皇老子也顾不得了,再给我絮叨这些有的没的,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虽然早已看出巡河营残兵心无战意,李吴山却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位千户大人竟然直接率部跑路了,连个遮掩脸面的借口都不找,直接就带着他的人开溜。
脸色铁青的李吴山猛然抄起一杆扎枪,紧跑进步追上前去,举着扎枪朝着巡河营千户猛然一刺。
尺八的枪尖从后背直贯前胸,李吴山依旧不依不饶,用扎枪顶着千户的身体奋力前冲,连连前进了十几步之后再次发力,直接就把这个千户大人钉在河滩的老柳树上。
被钉在树上的千户大人就好像是孩子们用草棍穿起来的蚂蚱,手脚胡乱踢蹬,惨叫声震人耳鼓。
拔出扎枪再次捅刺,好像疯的一样二刺、三刺,转眼之间就把这个千户大人捅了七八个血窟窿。
鲜血喷溅,凄惨的叫喊声已化为模模糊糊的闷响,活像是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笨鸭,四肢却还在无意识的抽搐,整个场面恐怖而又血腥。
“临阵脱逃者,这就是下场!”面目扭曲的李吴山真疯了,举着还在滴答鲜血的扎枪高声咆哮:“不战而逃,无论官职高低,一并行军法。”
两军对敌之际,临阵脱逃者,不问对错不论缘由就可以直接就地正法!
这就是铁一般的战场纪律。
一个区区的名团武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