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规矩。”六叔指着“丁”字队的那些人说:“瞅瞅他们身上的白点子吧,明明被我们刺死了,还捏着扎枪和我们打,这是不是不守规矩?”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身上有一个白点子,就表示被刺中过一次,反正也不是真的生死搏杀,本应该躺倒装死退出比赛的人翻身爬起来继续战斗,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是干,谁也别笑话谁。
“六叔啊,丁字队的人身上确实有些白点子,但你们的身上更多啊,这怎么说?”
甲乙丙三个队的队员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白茫茫的石灰粉痕迹,幸好这是演习性质的比赛,若是在真的战斗当中,肯定早被捅成马蜂窝了。
虽然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耍赖皮,却不得不腆着脸皮找借口,在这一点上,甲乙丙三个队的意见空前一致:就算是耍赖,也要把那片河滩地留在大旗庄的乡亲们手中,给外乡人占去了那算怎么回事呀!
“不管怎么说,你们就是不服,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我们就是不服。”
“那怎么样你们才能服气认输呢?”
“除非重新打过,咱们再比一回!”
“对,对,再比一回。”
李吴山非常了解这些乡亲们的心思:只要还没有那片河滩地留在自己人的手中,就会一直耍赖,一直不承认比赛结果。
只想占便宜不想吃亏,这就是典型的小农意识。
“就算是再比一百回,你们也要输一百回,对此,我毫不怀疑。”李吴山大声说道:“我也是大旗庄的人,难道我就不想把那片河滩地留在咱们大旗庄?奈何是你们不争气啊,真的打不过丁字队。”
这话说的,丁字队的人数不足甲乙丙任何一个队的半数,他们也是一个脑袋两只手的凡夫俗子,又不是力大无穷的金刚战神,怎么会打不过呢?
“为什么打不过?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