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素知道夏草是在替花清越解释,她点点头,安慰夏草:“无事。”
“知画,你回府就去煮些醒酒汤。”看到知画已经气喘吁吁地追了过來,苏陌素又叮嘱了一句这才钻进马车之中。
因为是冬日的缘故,马车中即便放着一两个暖手的小炭包,可依然有些冷意。
苏陌素坐到桌前,用手指摸了摸茶壶的温度。
还好,茶壶里的水倒是热的,应该是夏草去换上的。
“夫君,喝口热水吧。”苏陌素倒上两杯茶,递了一杯给花清越。
花清越既沒有做声,也沒有接过茶杯。
苏陌素端着自己那杯茶,轻啜了一口。
她想了一会儿,开口慢慢地解释道:“我领着知画如厕归來路上,就收到了那张纸条。因为对那纸条本就存了疑心,倒也沒有去那纸条的地点。”
苏陌素抬头望了望面前的花清越,他目光直视着前方,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听自己说话。
苏陌素还是往下继续说:“至于周大人,我不过是意外与他遇上。正如我方才在宴上所说,周大人与我确实曾是同窗。我父亲虽一直在京城任职,但我今年以前,都是被放在曾祖母身边,在平城长大的。”
苏陌素说同窗的时候,花清越那不变的脸色似乎有一瞬间的松动。他面上有一闪而过的哀伤神色。
为什么会是哀伤呢。
苏陌素想认真去看,花清越却已经恢复了那副玉石雕塑般的表情。
想想今日花清越对自己的几次维护,苏陌素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解释道:“因为是同窗的缘故,所以在园子里时,我确实与周大人有寒暄几句。但我二人之间并无其他私情,我也一直领着知画在身边。”
苏陌素说话的时候,一直留心花清越的脸色。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花清越的脸就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再也沒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