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她有付出多少真心。”
“而你继母腹中这孩子,我早就发现过端倪。对于一个注定保不住的孩子,我认为最常用、最能发挥余下作用的办法就是污蔑。只要污蔑他人令自己小产,孩子是死胎之事不仅可以遮掩过去,而且还能顺带坏了一个敌人的声誉。”
花清越仔细推断过,依照苏陌素继母的性格,苏陌素和苏蔓玖都会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身为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如此看重腹中骨肉的女人,花清越不觉得小王氏会一直对腹中胎儿的状况懵懂无知。
只要在熬上一些时日,小王氏依然毫无发作生产的迹象,这诡异势必要让小王氏起疑。到时候,孩子自然落下和将小产推到苏陌素或苏蔓玖中任意一个身上,孰优孰劣,小王氏会如何选择就很明显了。
苏陌素对花清越对分析无不赞同之处,不过她还是好奇地问道:“我那姨娘曹氏好像最早是被曾祖母瞧上,从平城送到父亲这边来。无论是家中渊源,还是本身性情,我实在不觉得曹氏是这般甘心为人做嫁衣者。”
花清越将先前盛好的汤递给苏陌素:“汤凉了。”
苏陌素接过来,小抿了一口。
“我并没有让她做假。曹氏有孕是真的,小王氏谋划她腹中胎儿也是真的。”花清越已经猜到苏陌素提及曹氏的打算和谋划,所以他便将关键道出,“但曹氏并不知道自己胎儿不稳,小王氏也不知道她那些枣子会致人小产。”
“我不过是让人无意间透露了妇科圣手的地址给曹氏。因此,是曹氏自己前去求医问药,并喜有身孕。而小王氏那边,她越是迟迟不小产,她自己发现端倪的可能性就越大。是以,她那些枣子我也是早动过手脚的。”
“昨日种种,也是机缘巧合。若不是那小王氏自己要大张旗鼓地摆宴,她也不至于操劳。”花清越望向苏陌素,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是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