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素自己也感觉有些累了,她的全身都几乎是往那个被子外的人身上靠去。
隔着被子,她拥有了一个温暖。
对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如同在安慰,又如同在哄入眠。
渐渐地,苏陌素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她闭上已经哭得有些干涸的眼睛,意识渐渐地模糊,悲伤也渐渐地模糊。
一夜睡得很是安稳。苏陌素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上压着什么。
她望过去,只见一身墨色袍子的花清越躺在床的里侧,隔着被子,抱着自己。
昨夜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回忆、悲伤、安慰。
苏陌素正望着面前的花清越,却突然发现对方睁开了眼睛。
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花清越却先开口了:“我们起来吧,今日是归宁。”
苏陌素见他将昨日的事情揭过,便也点点头,没有说起。
直到换好衣服,上了马车苏陌素都没有主动说话。她偶尔会望一下花清越,看对方在干什么。
花清越将身上的衣服理顺,又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递给苏陌素:“你将这个戴在身上。”
苏陌素愣愣地接过香囊,一股药味传来。
她忍不住把香囊放到鼻间仔细闻了下。
一个药名出现在脑海。
“附子?”她有些不敢置信。
花清越没有看苏陌素,他从怀里又取出一块手帕,将那手帕摊开:“你把手伸过来。”
苏陌素依言把手伸在丝帕上。
花清越用丝帕盖住苏陌素的手,将她两只手包住:“一直这样,等到下车的时候再松开。不过下车了,也把这丝帕带在怀里。”
苏陌素更加觉得奇怪,她闻出丝帕上的药也依然是附子。
这分明是一种十分霸道的安胎之药。
说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