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头笑,有些小小的骄傲,喝了一口粥。
“你是学哲学的吗?”顾溪清问他。
“不是,我学医的。”于昭良回头望着顾溪清:“所以,你要听听一个医生的看法吗?”
“好啊。”
“如果让我这个医生来解释你的行为的话,我会说,你的身体正在全力以赴地救你。”顾溪清眨眨眼,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