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笙给安娜姐她们带礼物,就给林梦笙打了个电话。
“雪儿吗?我们后来几天一直没见过她了,给她打电话,她说她有些事情要忙,去了别的国家,不能陪我们了。”林梦笙说。
白安的心猛地一沉:“几天?”
“也没几天,五六天吧,怎么了,白安?”林梦笙问,“对了,她让我们买了些香水和包包,放在我这儿呢,说是你要的。”
“嗯,先放你那儿吧,我过两天去拿。”
“那好,先这样吧,我跟溪清得去接受个采访。”
“嗯。”
白安打着雪雉的号码,一直没人接。
而雪雉几乎,从来不会不接自己的电话。
不好的预感涌上白安的心头。
她打通了一个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他们在你那儿吗?”
“我说老朋友,你难得打个电话给我,不应该先向我问好吗?”
“所以,青鸦,你好吗?”
“承蒙挂念,我很好。”
“那么,他们在你那里吗?”
“你说谁?”
“墨鹰和雪雉。”“啊,在的。说起来,你什么时候来把他们带走啊,天天在我家门口开战,很烦的好吗?要死的话也死痛快一点嘛,我的手术刀已经迫不及待要把他们解剖掉了。”外科大
夫笑着说。
“他们……”
“他们呀,闯了一次教堂而已。估计,是因为活腻了吧。”
白安剥了个根糖咬进嘴里,脑阔有点疼,她就知道,那份视频来得蹊跷,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两个神经病敢闯教堂。
那地儿闯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还能有活路吗?
一个个儿的,怎么成天里的不让人省心呢?
这可咋整啊!
白安咬着糖果抓着头发,烦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