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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雪儿,只要没有威胁到自己,他可以放过,看在白安的面子上,不去追查。
所以,顾枭寒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放下了电话,又看了一眼十九楼仍然亮着的灯,启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白安受到了顾枭寒和墨鹰的双重惊吓,吓得早就没了睡意,正好烧也退了,就坐在椅子上喝着冲剂。
她轻轻踢了一下雪雉的脚,举了举手里的药水:“这顾枭寒买来的?”
“嗯,干嘛?”雪雉说。
“再冲一包给我。”
“你当糖吃啊!”
“冲一包给我嘛。”
雪雉服了她了,接过杯子扁着嘴,烦燥地又冲了一杯感冒冲剂塞给白安,“你昏睡的时候,他很担心你,就留在这里陪你。”
“果然是一个时时刻刻为公司利益着想的好总裁啊,不舍得我这么拼命的员工英年早逝。”白安吐起槽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雪儿歪头看着她,她真的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顾枭寒一直握着她的手,赶走了她的梦魇吗?那要不要告诉她呢?
“白。”
“嗯?”
“你很喜欢他对吧?”
“不是你说的,我们这种人,哪里来的资格说喜不喜欢吗?”
“那就是喜欢他咯?”
“说这些东西没意思,到明年的六月,我就该回去了。”
“你想过留在这里吗?”
“没有,作梦不好。”
“你不会后悔吗?”
“不知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他也喜欢你呢?”
“那可太惨了。”白安笑出声来。
“为什么?”雪雉不明白白安在笑些什么。“那就证明他的性取向是男,而我本质,是个女的呀,不是更惨?”白安乐不可支,笑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