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酒不多。”
“够了,席弟妹去拿个小碗过来,顺便再拿一盒火柴来。”楚天意捏了捏席成涛的膝盖,膝盖上方一片已经有了些许细小的肿块。
“好。”
朱红秀拿着小碗和火柴回来,放在床边。
楚天意把酒壶你的酒倒了小部分到小碗里,又把火柴点燃放进碗里;刹那间,火苗熊熊燃烧。
等酒烧了一会儿后,楚天意亲自用手沾了酒精往他膝盖上涂抹按摩,“我一会儿用力的时候会很疼,席营长忍忍。”
“嫂子放心治,我没问题的。”席营长毅然点头。
楚天意从心里对他产生了敬意,这个军人是和她丈夫一样的男人,对痛从来不说出口。
手下力道忽轻忽重,直按地席成涛双.腿颤.抖,却还死死咬牙忍了。
随着楚天意按摩的时间越长,席成涛的痛感越重,渐渐的大汗淋漓。
朱红秀在一旁几次想伸手阻止,都生生忍住了;去厨房拿了毛巾来给丈夫擦去脸上的汗水,裹了裹毛巾放到他嘴边,“老席,疼的受不了了就咬着这毛巾吧!”
席成涛一口咬下,喉咙里发出如困兽般的嘶吼声。
楚天意把碗里最后一滴酒用完才罢手。
“好了,已经把膝盖里的寒气疏导了。席营长很坚强。这会儿受罪比以后受罪好,现在可以给席营长上药了。”退开两步,“席弟妹,你来给席营长上药吧!以后的药贴都得有你给席营长换。”
“好,好。”朱红秀隐忍着心疼从一旁抱过小簸箕,拿起里面的一贴药贴,“嫂子,这个要怎么贴?”
“贴在膝盖正中央就行。”
“嗯。”朱红秀展开药贴,盯着他红肿不堪的膝盖,一咬牙把药贴盖在他的膝盖上。
席成涛疼的心抽抽,双手紧握成拳。
“拿两根绳子把药贴绑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