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有多少的困苦和折难,也不曾松动过求助娘家的念头,时至今日,我的孩子已经成人,又怎会做出那等举动?”
“固然这些年我不曾踏出蓉城半步,更别说再回北方,但是我又何尝不知,百花齐放的北方韩家,已是到了争夺下一任继承人的时机,而根据二十年前定下的协议,无论将来我生男还是生女,北方韩家未来继承人的争夺,必有一席。”
“而你则是试图为了为重儿扫平一切阻碍,这才冒险亲自前往蓉城而来,企图在返回北方的路上将少枫抹杀。”
“我含辛茹苦将他带大,视为比自己生命还要更加重要的宝贝,又如何能够让你眼睁睁将自己的孩子抹杀而无动于衷?更何况……不仅仅是你,整个韩家都心知肚明,那个男人对韩家从来没有半点好感,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当年……”
顿了顿声,韩惠道:“总而言之,蓉城甚至是南方,并非韩家作威作福的地方,若是换做是我,绝不愿意如此惹来杀身之祸。”
听到韩惠的话,韩熙漳的神情很是阴晴不定,但似乎内有隐情,他竟是无从反驳,半晌之后深吸一口气:“九妹,既然话已经挑明了,那七哥便也不拐弯抹角,你只需要明确的告诉我,你的儿子当真不会参与到韩家未来继承人的竞争中来?”
韩惠看向韩少枫,眼神中充满了溺爱:“我的儿子,可是要打造属于自己豪门的男人,无论是普通人的世界,还是体术界皆是如此,心高气傲如他,又怎么会愿意接受嗟来之食?是你将韩家未来继承人的位置看得太重了,还是你将我韩惠的儿子看得太轻了?”
“我便可以代他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也请你回到韩家之后,为所有觊觎继承人之位的野心勃勃之辈传一句话: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韩惠的儿子都不会染指北方韩家分毫,若是在他的体术修炼境界没有达到化虚境,任何超过此境界的韩家族人,胆敢踏入南方半步,尽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