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壳,里面有几片古钱在不断晃动,发出一阵悦耳的响动。
白泽口中含糊不清的念了几句,龟壳划过,几枚古钱一字排开,白泽也是面色一变。
周围梅山六友和紫霞也都下意识提了下心,却是被白泽吓到了。
“怎么了?”
“凶兆,且是无解的大凶之兆,”白泽如此说了句,“送这封信之人,绝对居心叵测,是敌非友。我测算的乃是这信对你我的意味,且等,我再算算它对此地的意味。”
杨戬已经成圣,命途无法测算,但白泽却可为紫霞他们测算与这封信的命途关联。
凶兆、凶兆……
这封信对于南赡部洲,对于洪荒,对于有形之界,甚至对于随意一个生灵而言,似乎都是凶兆……
“至强者?那女子莫非也是至强者?”
白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将信件抓在手中,略微皱眉,在额头轻轻点了几下,封住自己元神,而后双手有些颤抖的将信封作势要撕开。
紫霞在一旁将神识提升到了极致,隐隐察觉到了,就是信封上缠绕的那一缕道韵,以她无法理解的方式,扎了白泽一下。
白泽苍老的身体轻轻颤了下,而后立刻坐在那闭目沉思,眉头渐渐皱成了一个‘川’字。
半晌,正在一旁踱步的紫霞听闻白泽道了句:“言出法随,当真厉害。”
“前辈您搞明白了?怎么样?”
白泽苦笑不已,缓缓吐了口气,“第二个至强者,那女子绝对是第二个现身的至强者,而且修为境界绝非此时与洪荒大战的虚莫可比。”
梅山六友顿时面色苍白,紫霞也是皱眉抿嘴,有些不知所措。
白泽见识极广,又擅推演、知祸福,他说出这些话,自是八九不离十了。
言出法随,这四个字虽然经常听见,但想要做到,当真太难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