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说:“侯府从外头回来,就瞧到在大门外徘徊的顾国公。很是生气,责骂廖大管事怠慢了贵客。差点把廖大管事拉下去打板子。廖大管事只好申辩说,他只是听从少夫人吩咐的。侯爷就问,少夫人为何要这么吩咐,廖大管事还来不及说话,顾国公爷就承认是他的不是,因内宅妇人无知,气性大,把凌家派到顾家送信的奴才打了,这就赶紧登门谢罪的。”
徐璐并不意外顾国公的来意,又问:“那侯爷怎么说?”
赵嬷嬷回答:“当时侯爷就说,居然还有这等事。你们顾家当真是威风。那咱们家小门小户,恐也招待不起国公爷了。”
凌宽虽然不知道俱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并不影响他精准的猜测。
凌峰去了保定府,凌家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妻子和儿媳妇两个主子。派人去顾家的,不是妻子就是儿媳妇。但派去的人却让顾家打了。但顾家前脚打了人,后脚堂堂国公爷就火烧屁股地来登门陪罪,必是凌家捏住了顾家极厉害的七寸,所以不得不来服软陪罪。
这时候,凌宽再不摆上架子,那就实在不配为浸淫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了。
但顾远山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凌宽在大门前就下逐客令了,仍然不肯走,厚着脸皮继续陪罪。
凌宽也不好大家面上闹得太过难堪,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待了顾远山。
虽然顾远山未曾明说真正来意,只一味地陪礼道歉,说妇人见识短,气性大,心眼儿小,心胸狭窄,为着针眼大的恩怨就把凌家派去的奴才打了,实在是过分,他这次前来,是特地向凌侯陪罪的,请求原谅,条件还任开。
凌宽不明白顾远山为何如此的低声下气,但也料定,凌家应该是掌握了主动,捏住了顾家的七寸,顾家不得不来服软求和。凌宽越发坐起了钓鱼台,后来得知家中的奴才是由儿媳妇派出去的,就让人请徐璐过来。
徐璐是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