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裤,赤着脚坐在炕上。
晚饭很是丰盛,清蒸鲈鱼,水煮对虾,糟鸭信,去了骨头的卤鹅掌,白露鸡,野菇牛肉汤,龙凤鸡腿,蒸嫩蛋,烧白菜,清炒空心菜,三鲜肉卷,摆满了炕桌。夫妇二人坐在炕上,吃了八分饱。
晚饭后,凌峰把华馨苑的下人全清了出去,去了后头池子里凫水。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在水里沉浮,徐璐也有些心痒难耐,她许久不曾凫水了。
凌峰游到岸边,脸上还带着水珠,向她伸出双手,“下来吧?”
徐璐高高兴兴地脱下白地遍绣蓝仙鹤的开襟沙衫,露出青蓝色细绢交领夏衣,解下白色月华裙,露出蓝色绘白鸳鸯的抹胸及白绫亵裤,正待跳入水中,凌峰的白色蛇尾已卷住她的腋下,把她带到自己怀中。
“好冷。”到底已是秋天了,池子里的水还是很浸人的,身子才刚沾水,全身就起了鸡皮。双手情不自禁地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整整地偎在他胸膛上。
“唉呀,水好冷,我还是上岸吧。”
温玉入怀,凌峰怎么可能放过她呢,在她身上摸了把,“多游几下就不会冷了。”然后放开了她,握着她抹胸下那雪白汹涌,很是满意自己的手感。
“又长大了不少,我不在家的这阵子,吃了些什么?”
徐璐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啥也没吃呀,不过是听从路玲玲的建意,天天在池子里凫水罢了。为此还让赵妈妈说得耳朵生茧。直到路玲玲说她身子健康,凫水非但不会影响胎儿,到时候还容易生产,这才没再叨念。
游了几圈后,总算适应了池水的冰冷,徐璐还学会了闭气,也学会了仰泳,很是得意地露了两手。凌峰也非常捧场地说:“嗯,不错,难怪这儿又长大不少,原来是锻练出来的。”
徐璐拍开他乱伸的手,又游了两圈,与他的蛇尾嘻戏,游累了后,就抓着的他蛇巴,要他托着她,或是跌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