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呆得久了,也怪想念京里的一帮老友。”
李骏高兴地笑道:“那敢情好,以后喝酒再也不必愁找不到人了。”
凌峰与李骏说得高兴,徐璐和连氏,也围在李老夫人身边说话儿。李老夫人随口问道:“你才刚回京来,你婆母可没给你立规矩吧?”
徐璐看了凌峰一眼,笑道:“婆母人极好的,倒没怎么立过规矩。不过就是早上去服侍婆母用餐罢了。”
李老夫人说:“你那婆母素来是个爽利人,想来也不是那种刻薄的婆母。不过,婆母再好,总归不是亲娘,在婆母面前,少不得要谨小慎微,切不可大大咧咧。婆媳总归隔着一层,能够和平相处是最好的,不可能像女儿对母亲一样那样随意。”
徐璐说:“老夫人说得极是,我记住了。”
连氏看了正与李骏说话说得欢的凌峰,微微放低了声音,说:“我听说,当年峰兄弟的头任妻子杨氏初进门,可没少被立规矩,每日晨昏定醒,风雨无阻。是不是真的?”
李老太君说:“我也听说了,当年杨氏,人家可是阁老嫡孙女,当时杨阁老还未致仕,这杨氏在你婆母面前,也是吃了不少苦头。据说刚进门的那会子,还天天吃你婆母的冷饭剩羹,直到胃病都弄出来了。你婆母也才收敛了几分。虽说你婆母刻苛了点儿,但那杨氏也太逆来顺受了。你可别尽学那杨氏,胡乱贤惠。要知道,为人媳妇呀,该强则强,还是要自己立得起来才成。”
徐璐点点头,“老夫人放心,我才不会滥贤惠呢。”心里却大感惊讶,婆母武氏给她的印像就是冷淡中带着淡淡的疏冷和五分威严,但也不至于刻薄成不让媳妇吃热饭热菜的地步。忆起初次进入凌家,钱氏让自己吃残羹剩水,而婆母却没有吱声,但也没有反对她另外上菜。想来当年的杨氏确实是逆来顺受了。
连氏说:“你婆母可有为难你?”
徐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