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称。
徐璐说:“没事,我午睡一会儿,你也去歇着吧。”
“小姐,您,您真的没事吗?”
徐璐瞟她一眼,“我没事。”
“可是您脸色好难看。”豆绿小心地观察她的脸色,“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无事。”
豆绿摆明不相信,徐璐却笑了起来,“行了,别问了,下去了,我真的没事。有事的,应该是别人呢。”
望着被掷在床上的墨绿色的书皮,徐璐忽然露无顽皮而无耐的笑。
凌峰回来的很快,出乎了徐璐的意料。
不过看到他闪烁的眸光,又在徐璐的意料之中。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徐璐坐起身,顺手把被子上的书放到枕头底下。
凌峰却问她:“在看什么书?”
“没什么,打发时间罢了。”徐璐下了床,闻着他身上的酒气,“爷又喝酒了?喝了醒酒汤没?”
“也没喝多少,没醉。”凌峰摆摆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与刘夫人一向交好,今儿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身子有些不爽利,就回来了。”徐璐轻描淡写地拿了衣架上的轻薄的羽纱缎的褙子,穿在身上,麻利地扣上扣子,看向他那嵌红宝石的绘蟠螭腰带,“一身的酒臭,爷赶紧换身衣裳吧。”
自己却并不起来。
凌峰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徐璐亲自服侍自己,只好自己换了衣服,好几次转头看徐璐,嘴巴张了张,似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徐璐静静的倚在榻上看着他,一双眸子黑幽幽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我口渴了。”最终,凌峰说了句话。
徐璐见他只是说话,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便起身,倒了茶水,递了过去。
小手被一张带有厚茧的手握住,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