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姐按在床上;奴婢上前去帮忙,也被赶了出来。这还只是轻的,小姐想如厕,她们也不让去,只让小姐在床上解决;还有,小姐肚子饿了,想吃点心,她们也不肯去厨房端,只每日里给端些稀粥,连一块肉末都没有。一日三餐,顿顿如此,小姐本就病得严重,更加要添加营养,可她们却不肯给小姐多吃,每顿就半碗稀粥。小姐身子本来就弱,如何受得了?下不得床,又无法外出,如同软禁。不对,简直比软禁还要可怕。小姐不但得不到自由,还成日里只能躺在床上,就算是个大活人,几日里躺下来,人也躺软了。这还不算,更可恨的是,屋里的炭火总是薰得人流泪咳嗽,让她们去换成银丝炭,她们也只说没有。小姐说,屋里没有,少夫人那儿总有吧,她们却说,少夫人那儿也没有。奴婢就不信了,少夫人堂堂凌家主母,如何连银丝炭都没?她们分明就是不想服侍小姐。接连几日,小姐被她们折腾得有气出无气进。一天天瘦下去,奴婢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天天与她们理论,她们也不理我,急了还要把我们赶出去。奴婢实在没了法子,眼瞧着小姐日渐虚弱,只好抑着堵一把的心思去找少夫人,可少夫人总是外出,成日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奴婢只好想了个笨法子,就天天守在衡芜院,今晚总算守到了少夫人。少夫人威风可真大,奴婢话还没说完,少夫人就让婆子把我拉走了,还说要治我的罪。看着少夫人身边丫头的嘴脸,奴婢才恍然得知,原来这些丫头就是少夫人指使的。奴婢这才真正急了起来,生怕表小姐非但没有养好病,反而还送了命,只好赶紧去通知夫人了。”一口气说完后,还抱着凌九的腿哭道:“夫人,您总算及时来了,再晚一步,恐怕您就看到小姐了。”
凌九气得脸口急剧起伏,双颊通红,显然是气极的表现,冲徐璐怒吼一声,“徐氏,你好毒。明月如何就碍着你了,你要这般作贱她?非要置她于死地。”
冯明月抽抽噎噎地道:“表嫂,明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