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跪下来,“爷恕罪,奴婢今儿肚子有些疼,所以就偷了一会儿懒,没能服侍好少夫人,是奴婢的错,请爷恕罪。”
徐璐说,“原来如此,害我误会了你。现在肚子还疼吗?”
“有劳夫人关心,奴婢现在肚子已不疼了。”
“那就好。我现在腰又有些酸,你来给我捶捶吧。”
捶腰是件累人的活儿,站直了腰,又无法捶到腰,就算跪下来,也依然使不上手。若是主子有心要整治人,只需把身子紧靠着椅背,这时候想使力都使不上,就只能站起身,弯着腰,站在榻前,才能触摸到腰,没有经历过的人,很快就会明白,捶腰绝对比打扇子还要累人。
妙琴给徐璐捶了一会儿腰,就累得不行,双手以及腰背酸得厉害,却又不敢停下来,心里诅咒不已,但在凌峰面前,也只能强自忍着。
夫妇二人总算吃完饭,得知凌峰下午还要出去,也不好再多呆,也只能回她的院子,于是对凌峰道:“妙琴这捶腰的手法倒是不错,可比豆绿香芸几人厉害多了。”
她笑眯眯地望着凌峰,凌峰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便说:“既如此,那就把妙琴拔给你服侍好了。”
徐璐感觉腰间捶的力道陡然放松,偷偷地笑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道:“那怎能行呢?妙琴一直在爷的外书房服侍,若是把她拔给了我,爷这儿怎么办?”她喝了口妙棋递过来的消食茶,又淡淡地道:“更何况,在外书房服侍,可比在内院服侍我强多了。说不定,妙琴还不愿意呢。”
凌峰看了妙琴一眼,“夫人瞧得起你,要你近身服侍,你可愿意?”
妙琴脸色一白,身形摇摇欲坠,她从凌峰淡漠的神情里,总算明白,她自恃美貌,以为能在外书房服侍,证明在凌峰眼里是有一席之地的。但凌峰刚才一句话,却让她希望破灭,全身尽冷。
徐璐说:“罢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