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躲得过我军中的百发连机弩?只要他敢反抗,只需我一声令下,包准把他刺成刺猬。”
王瑞哈哈大笑,拍了周远山的肩膀,“好,周大人,等下就靠你了。对了,虽说这户人家可恶透顶,但祸不及女眷嘛,男人若有反抗就地格杀了,女的嘛,就给他们一线生机好了。”
周远山一听,心头鄙夷不已,什么被对方护卫不分青红皂白打伤,还杀了王家半数护院,原来是姓王的色中饿鬼瞧中了人家女眷的姿色,妄想明抢,难怪会被杀得哭爹喊娘。
尽管心里鄙夷,但周远山却不得不依着王瑞了,他太想更上一步了。
“王公子放心,周某带出来的人虽然不多,但全都是军中精锐,个个以一挡十,区区一个护卫又算得什么?王公子请靠后,在下这便过去,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抓来,任公子发落。”
周远山威风禀禀地立在船舱,目光威严地望着对方小小的画舫被他十数艘巨舰包围,士兵们已弓在弦上,全都对准了画舫,渐渐逼近,还有五百步,四百步,……只要他一声令下,包准把对方射成窟窿。
周远山身边的校蔚站到前去,舌绽春雷:“船上的人给我听着,你们已被官兵包围了,赶紧束手就擒,否则,爷爷一声令下就可以把你们射成马窝蜂。”
王瑞站在周远山身边,举目眺望,果然瞧到了对方甲板上,踹自己的凌非,恨恨地道:“周大人,就是此人。小爷我要抓活的,等会子抓到他,我要亲自侍候他。”
周远山看了凌非一眼,说:“王公子放心,周某一定如您所愿。”只是,周远山忽然眼皮跳了跳,怪了,这人怎么这么面熟?
王瑞恨恨地瞪着凌非,恨恨地道:“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咱们都已把他包围了,他还站在那儿,想当活耙子是不?”
周远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军舰一出,湖面上的画舫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唯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