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的碎碎念突然停止,盯着地上被瞳依丢下的染血的长袖,“父王,这袖子上的血的颜色不对啊……”
苏夜早被流风的自言自语吵得心烦,无奈瞳依此时正在生气,他的伤势也需要流风来处理,不好将碍事的流风给扔出去,听到他的询问,苏夜微微一怔便问道:“哪里不对。”
流风小心的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将那袖子拎起,凑到上面嗅了一下,小小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血中除了***蚀骨,还有其他的毒。”
瞳依动作一顿,转身蹲到流风的面前,“你确定?”
流风瞥了她一眼傲然的哼道:“那当然,小爷可是从小闻着师父的灵药毒药长大的。父王的血中除了***蚀骨,还有另一种诡异的毒药,这种味道我没有闻过,不知道名字,不过肯定是毒药无疑。”流风神色古怪的看了看苏夜,“父王,你到底有多少仇家啊。中了***蚀骨已经够倒霉了,竟然还有一种连小爷都不认得的奇毒。”
“仇家应该没有。”苏夜哀怨的看着瞳依,“不过不想本王活着的人倒是不少。”
瞳依没好气的瞪了苏夜一眼,就听流风继
续道:“方才我还奇怪,父王为何在动武之后只受了皮肉伤,想来应该是这另一种毒药的作用。这两种毒药在父王体内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倒是让父王可以慢慢的修习内功。但父王的身体脆弱的不堪一击,没有好的体格让他施展武功,所以,如果父王跟人动手,绝对会杀敌一千自损一万,严重的话依然会命丧当场。”
苏夜的手伤泡过药水后很快就已经止血,可见流风从四方城里带出的都是稀世灵药。他若无其事的拿过一旁的绷带往手上缠绕,然后对流风吩咐,“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父王……这是小爷的寝宫……”流风咬牙切齿的瞪着苏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过河拆桥,用过他之后就一脚把他给踹开,结果,他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