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看清楚一些，他还又补了一句，“妈妈，我也很乖，对不对？”

林姿伸手，在小家伙的头上摸了一把，她点点头，“你很乖，也很可爱。”

“妈妈，那你疼不疼我？”南南乘胜追击，又问林姿。

林姿笑了笑，点点头，她没有说出来，不是她吝啬，是她看见南南的眼睛，就像看见了那双可恶的眼睛，她害怕，还很憎恨。

尽管她告诉自己，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尽管她告诉自己，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她却总是忘不掉那晚。

她再也不会像忘掉八年前那次强暴一样忘掉四年前的那晚。

虽然有点儿遗憾没有听到林姿亲口说爱他，但南南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妈妈对他笑了，而且还摸了他的头，还对他的问话点头了。

“妈妈，我爱你，我也爱外婆，我答应外婆了，我永远都不离开你们，等我长大了，也给你和外婆买这样的房子，也给你和外婆买送我们来的那样的汽车。”

南南绘声绘色的说这，说到大房子就两只肉嘟嘟的小手比划了一个大形状，说到外面的汽车时，就做出一个完美的表情来。好像自己说的不生动了，就不能人林姿相信他。

他说的一切，都是在给林姿许下承诺一般。

南南抱头在林姿的怀里蹭，林姿的眼泪就流下来，她低头看去，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这是这个孩子四年里第一次在她怀里撒娇。

她已经是二十八岁的女人了，该有的母爱也是该泛滥的时候，可是，这个小东西，她想爱的时候，却望而却步。

不远的房间里，男人看着母子两，听着小不点的话，他在笑，也在哭。

有些事情，也很憔悴易碎，根本经不起挥霍，等到明白的时候，才发现他把别人当一场残忍的游戏，尽情的将别人玩弄。直到自己也受到牵连，直到自己也遍体鳞伤，才会大彻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