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建东能听得到的分贝。

林建东轻描淡写的笑了笑，那种不愿意的一如既往，“如今我已经不能给你和雪儿任何幸福了，所以我……”

姜芸嘴角带着微笑，觉得自己上一句话就如同她这二十多年里的坚持一样可笑。

他的话很明确，不仅不要妻子了，就连女儿都不要了。

看到姜芸失落的脸色，林建东起身往姜芸身边走了一步，这一步，让姜芸的心扑腾跳了一下，她甚至闻到了林建东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是她想靠近想依赖却再也不属于她的味道。

也许，一如曾经，那个男人从来不属于过她，只不过是她霸占着他罢了。如今，他终于有了借口可以离开，离开的那么理直气壮。

姜芸觉得自己害了林建东一辈子，绑了他的足，不让他的脚步前进。她是多么的对不起他。

姜芸抬眸看了一眼林建东，两鬓有几根白发，才几个月没有见面，老年的足迹正在爬上他的脸庞，姜芸深深的歉疚，这个男人，如果她早一点儿放手，还给玉蓉，也许，他不会为了玉蓉做那么错事。

该说对不起的是她，不是吗？但是姜芸没有说，她害怕林建东会有愧疚，林建东对她是残酷了点儿，但其实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毁了自己的一生也耽误了林建东的一生。

不是林建东没有爱，不会疼女人，只是，林建东疼的不是她。

所以，现在即便他跌入谷底，都不给她一个和她一起共苦的机会，姜芸完全能理解，也不憎恨。

林建东和玉蓉不恨她，其实她到觉得是他们对她大方了。

“听说你为了保外就医，和一个黑势力用你和玉蓉的女儿做了交换条件？”

“其实……”

“我问你这些，并不是想管你。”姜芸打断林建东的话，接着说：“一来是想谢谢你没有把主意打到雪儿的身上，二来就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