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咬上了她的红唇,碾压,吸吮……
“……”顾七七一下子瞪圆了眼!
老天,他他他这是要干嘛?
“封景,我说的是让你坐起来……”
“嗯,在做……”
“……”脑门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棒槌打中!
顾七七在被攻陷的心灵深处的咆哮着:啊啊啊!我说的是坐!不是做啊!
再然后,为了满足她的内心呐喊,boss把她抱了起来,坐、着、深、入、探、讨!
……
呜呜,简直就是无耻啊无耻!
筋疲力尽时,她愤愤不平地在他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男人低低一笑,抓着她的手在唇边细吻。顾七七被他逗得痒痒的,忍不住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别闹!”她推着他,声音如魅。
boss眸光一暗,凑到耳边低哑地问:“做起来?”
“你——”
唔,再度被扑倒!
再度幽怨看向封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神清气爽的boss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西装,见顾七七醒来,高深一笑,拎着领带走到她的面前。
之前,顾七七见了都会习惯性地拿起来,然后很贤惠很淑德地帮他打好领带。
但是现在……别开脸,顾七七故意当作没看见。
“嗯?”
“封景,你就是故意的!”她控诉地回过头来,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心虚。
然,boss无辜地反问:“故意什么?”
“你……”
看她鼓着腮帮子羞得说不出话来,封景低低一笑。
指尖划过女人的鼻头,坐在她的身旁一边打领带,一边状似无意地说起:“仇家多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托付真心的恐惧症。”
“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