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绝不是一个凡人可以打出来的。”
“我愿意相信今晚是帝穿着12号打赛,至于你的萨欧拉还是省省吧。”这几个人马又要因为信仰问题吵起来。
如果不在他们吵起来之前制止住,那今晚没有宁日了。
“各位,我是无神论者,你们口的神明应该不会附身进一个根本不相信他们是否存在的**里面吧?”
白已冬一句话绝杀了他们的话题,成功从他们的包围逃脱,脱掉衣服,进入浴室。
温暖的热水落到身,白已冬尽量不去想今晚的事情。
他的确打了一场了不起的赛,但系列赛并没有结束。
他们只是追回了一场赛,凯尔特人依然手握赛点,像今晚这样的赛,他们还得赢下两场才行。
前路漫漫,还没到庆贺的时候。
把身体冲了一遍又一遍,疲劳消退了不少。
白已冬穿好衣服,走出更衣室,队友在大门口等他。
全队集结完毕,一起返回酒店。
森林狼还会在波士顿住一晚,白已冬太疲劳了,球队取消了连夜赶回阿波利斯的计划,让白已冬好好休息。
白已冬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奥洛沃坎迪认真地写日记,他说要写一万字来纪念今晚的赛。
写的时候,奥洛沃坎迪不时会问白已冬“当时那么做是什么心情啊?有什么想法啊?”之类的。
白已冬越听越觉得他不是在写日记,他分明是在写人物传记。
谁家的日记会去研究别人的想法,奥洛沃坎迪作为见证者,把大致经过,事件影响力写进去够了。
当然,白已冬是不会介意有人帮自己免费写传记的。
躺了一会儿,白已冬有点困了,手机突然响起,来电人是刚刚在场相互磨擦了四十分钟的加内特。
“希望你不是因为输得不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