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毛巾是“狗娘养的婊子”给他的。”加内特帮韦伯解围了。(注:加内特对卡恩“敬爱”的昵称)
韦伯大有“我没白挨这一肘”的激动之情。
加内特是不会骗人的,所以白已冬没什么好说的。
“你和卡恩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有个头?”
“你当初在芝加哥的一切,是怎样收场的?”加内特反问。
加内特穿好衣服,问道:“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白已冬说道:“只要别带我去风月场所行。”
“别逗了,我可是有妇之夫。”加内特硬着头皮说。
其实,加内特的私生活也不咋地,白已冬自己也一团糟,所以不想在这话题继续。
“走吧,我陪你。”
球员请客特别喜欢往自己名下的酒店去,今晚,加内特便是把白已冬带到了他名下的酒店,开了一瓶号称整个阿波利斯市只有他有的1970年威士忌。
白已冬不怎么喝酒,听加内特说是老酒,他决定破例。
“你要是每次都喝这种酒,我宁愿像靓仔那样发福。”
白已冬接过加内特的酒,喝了一小口,酒香在嘴里散发,回味无穷。
“好酒,是不够劲,你喝过国的茅台吗?我猜你肯定没喝过。”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
加内特不像白已冬这么高雅了,喝起酒来较粗狂,一口喝掉了一杯1970年的威士忌。
“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大家都叫你弃子。”
加内特回想几年前过去:“当我知道你被交易到明州,我知道你能带来改变,所有人都觉得你是弃子,但我却断定你是让明州走向伟大的最后一块基石,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经典预测。”
白已冬又喝了一小口,把酒含在口,让酒味散发到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