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虽然明尼苏达的实力占风,但要在罗恩·阿泰斯特的头拿50分,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
“先生,请回去查查字典,“异想天开”不是这么用的。”白已冬阴着脸,言语富有攻击性:“如果我说要在罗恩头砍100分,或者每场赛赢国王100分,那才勉强算得是异想天开。”
很好,白已冬一席话与激怒了现场的记者。
记者对他展开了围攻,采访问题一个一个尖刻。
白已冬的回答也毫不避让,正面相对。
什么阿泰斯特的进攻手段太差,我能把他防在个位数;什么毕皮肤太白,像白血病患者;什么国王巅峰不在,我们半场能打成垃圾时间等等。
如果不是桑德斯及时把白已冬领走,白已冬可能会爆出更多惊世骇俗的言论。
桑德斯推着白已冬:“白狼,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教练,我可以训练。”白已冬说:“我已经睡不着了。”
“我觉得你更需要休息。”桑德斯不是担心白已冬的身体,而是担心他殃及鱼池,连队友一起攻击。
白已冬态度坚决,拒绝休息。
桑德斯的猜想变成了现实,当天的队内对抗赛,到加内特,下到乌基这种小虾米全被白已冬喷了一遍。
白已冬那张利嘴尖酸刻薄,把所有人都喷得面红耳赤。
最后桑德斯看不下去了,严令白已冬闭嘴,否则剥夺他的对抗赛资格。
“白狼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飞机跟吃了枪药似的?”加内特不解。
奥洛沃坎迪心里发虚,一个劲地说:“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众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激动个什么?我们说和你有关了吗?你这样子分明是在跟大家说,凶手是你嘛。
老威利斯悲天悯人地走到奥洛沃坎迪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奥洛,不管